抽痛了一下,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狠狠刺穿。阮见微见他出神,委屈地拽了拽他的袖子:“砚辞哥哥,你不想跟在我身边保护我吗?”闻砚辞骤然回神,压闻砚辞站在阮家老宅的雕花铁门前,手里拎着一袋刚出炉的糖炒栗子,纸袋被热气蒸得微微发软,甜腻的香气萦绕在鼻尖。他抬手按了按心口,那里纹着阮见微的名字,针痕未愈,隐隐